它跟你说什么“属相”？对，咱们都有个属相，十二个轮着来，龙当然在里头。它排行老几？数数嘛，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……第五个，对不对？五。按说，属相龙，它的位置就是五。这个数字，老老实实，清清楚楚。如果你只问属相龙是第几个，那答案妥妥的就是五。
可它前面加了两个字啊，“天上”。而且不是说属相是天上龙，是“属相天上龙”，甚至“天上龙属相”，感觉好像把“属相”和“天上龙”揉在一起，然后问你打个数字。这就不一样了，这瞬间就把那个“龙”的意境给拔高了，拔到天上去了。这不是凡间的龙，这是天界的龙，是神龙，是那种只存在于最绚烂的神话里、最庄严的殿堂上的存在。
这样的“天上龙”，它代表的就不仅仅是出生那年的一个标记了。它代表的是至高无上，是九五之尊，是权力的顶峰，是祥瑞到了极致。你一听“天上龙”，脑子里是不是立刻就联想到皇帝？联想到紫禁城？联想到那些飞檐上的、石雕上的、服饰上的龙纹？那感觉，跟属相的那个顺序号，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东西了。
说到皇帝，说到至尊，说到那股子要冲上云霄、俯瞰一切的劲儿，哪个数字最能代表这个意思？哪个数字在中国文化里跟“极阳”、“最大”、“最圆满”（某种意义上，单数最大嘛）联系得最紧？还用说吗？当然是九啊！“九九归一”，“九鼎”，皇帝穿“九龙袍”，紫禁城据说有九千九百九十九间半房间——虽然那个半间有点儿俏皮，但前面那串“九”，就是赤裸裸地告诉你，这是天子住的地方，这是人间权力的极致。那个数字九，它本身就带着一股子“满”、“极”、“至尊”的味道。
所以，当它说“属相天上龙打一个数字”的时候，我觉得它问的不是龙在十二生肖里的物理位置，它问的是“天上龙”这个意象所象征的那个数字。是那个跟至高无上、跟皇权、跟极致的祥瑞紧密绑定的数字。那个数字，带着金光闪闪的、震慑人心的力量。那个数字，只有九，才能配得上“天上龙”那股子高高在上、俯视众生的气场。
你想啊，一个凡间的属相，再怎么说，也是咱们普通人十二分之一的分类。可一旦加上“天上”俩字，它就脱离了“凡夫俗子”的序列，它就跑到另一个维度去了。跑到那个象征着极致、象征着权力巅峰的维度。在这个维度里，九就是那个绝对的代表。它不是第五个出场的那个“五”，它是那个到了顶、到了头、再往上就没了的那个“九”。
当然，有人可能会坚持说，属相龙就是第五个啊，所以是五。没错，从顺序上讲，它是五。但这 riddle，这个说法，玩儿的就是个意境，是个象征。它刻意用了“天上龙”这种带着强烈文化符号的词，就是在引导你往更深、更象征性的层面去想。它不是在考你生肖排序，它是在问你，“天上龙”这个词，在你脑子里最强烈地唤起哪个数字所代表的文化含义？
对我来说，那个画面太强烈了：一条龙，不是在地上跑，也不是在水里游，而是在云层里穿梭，在天宫门口盘旋。那种威严，那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感。五是个开始，是个过程，十二生肖第五个而已。可九呢？它是终极，是圆满，是至尊。把“属相”和“天上龙”连在一起，再让你“打一个数字”，它不是让你做算术题，是让你做一道文化联想题。这联想，直指龙的象征意义，尤其是“天上龙”这种被神化、被权力化的龙。
所以，我心里冒出来的那个数字，带着一种沉甸甸的、金光闪闪的重量感的，不是五。它是九。它跟那个在天上翻滚、只手遮天的形象，太贴合了。那是九，是那个极致，是那个巅峰。问我“属相天上龙打一个数字”，我脑子里，只剩下那个代表着至高无上的九。就这么简单，又这么复杂，复杂在它让你去感受那种文化的厚重和象征的力量。但最终落到那个数字上，我觉得，没跑儿，就是九。那个带着天上龙气息的，必须是九。
